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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妻子的香港行


星期五我带着妻子去了一次香港,星期天回来。这次可以说玩得非常尽兴,现在就把过程写出来。


  终于可以带妻子去香港了。妻子因为可以出境游玩而欢呼雀跃,而去香港比去广州还多的我,打的当然是另一个主意。妻子也知道,所以她一边娇嗔着“你这个色狼”一边把一卷麻绳收进了行囊。


  出乎意料的是,我们到的时候香港居然在流行“非典型肺炎”,街上人人自危,好多人都戴起了口罩,有些扫兴。但是既然来了,我们也总不能被这个“肺炎”吓回去吧?何况全港几百万人,才区区23个人病倒,我才不相信会有这个“运气”。而且,这居然使我的“活动”得到了意想之外的方便,这可真是塞翁失马了。


  第一天过关后,我们登记了酒店,放下行李就直奔海洋公园。回来时候已是傍晚时分。吃过晚餐,我们就马上上楼回房。沐浴后的妻子已经洗去了白天的疲惫,她的兴致显然很高,湿漉漉的长发披散着,乌溜溜的眼珠调皮地转动着,使我心动。


  现在才九点多,上床实在太早。我看着身穿半透明睡衣、曲线毕露的妻子,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于是我让她换好衣服,要带她出去。妻子喜滋滋地穿好牛仔裤和真丝长袖衬衣。我摇摇头,说:“这件衣服不好。”妻子不解,我拿起麻绳晃了晃。妻子吓了一跳,“不行,怎么能这样?”


  我不理她的抗议,轻松地将妻子上身剥光。当双手被拧到背后以后,妻子的挣扎停止了。我很顺利地将她的双手掌心对掌心反绑起来,多余的绳索,先在她的纤腰上缠了三圈,打结后顺着胳膊向上,把她的双臂肘关节也紧紧绑住。由于担心被人看出来,我的绳子基本上只在妻子背后游走,没敢用五花大绑来强调妻子的胸部。不过这样的绑法妻子的双臂只能直直地伸向背后了,从正前面看,几乎看不见她的手臂,这使得她丰满的双乳更显突出且微微向两边分开,两个乳头已经明显发硬了。效果也很好。


  我从行囊里面翻出妻子的一件外套——这本来是在空调车上怕冷的时候穿的,给妻子披在身上,扣好了扣子。这件外套比较长,是风衣款式,衣摆一直长到妻子大腿中部,正好能遮掩她被反绑的双手。我看了看效果,由于外套的开领较低,妻子雪白的胸脯和乳沟有一小半裸露着,不过还只能算是性感而已,不是暴露,当然有心人如果留意是可以看出她没戴胸罩的。至于空荡荡的衣袖,好在妻子的这件风衣式样的外套是有两个口袋的,我把衣袖弄得鼓一些,塞进口袋。


  妻子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羞涩地问我:“你真的要把我这样带出去?” 我吻了吻她的脸颊,说道:“当然,不过放心好了,我也不敢带你上街的,就在酒店里面逛逛。”可能也想寻求刺激吧,妻子默许了我的计划。就这样,我带着被捆绑的妻子,在酒店里逛了足足大半小时,不但在大堂兜了一圈,还在酒店的商场里面选购了一盒安全套——我们忘记带了。前后过程中遇到的绝大多数人对我们视而不见,包括商场的收银小姐在内。只有一个行李生盯着妻子的胸脯看了半天,直到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才惊慌地收回目光,不知道他看出什么没有。


  回到房间,我没有给妻子松绑,而是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裤子。果然,妻子的下身已经十分湿润了。接着的事情,大家都能想到,不必描述了。那天晚上我们像新婚一样如胶似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上午10点,才起床匆匆向早已预约好的SM用品店赶去。


  我和这家店打了好多次交道了,今天预定使用他们的密室一小时。尽管在这座城市几乎不可能会遇见熟人,妻子还是戴上了一副把她的脸遮掉一半的墨镜才敢走进这个位于偏僻小巷的店铺。


  由于去年另一家SM店出了事,被警察连锅端了,现在他们十分谨慎,基本上只让熟客使用密室。而且我们必须把身上携带的照相机、摄像机等全部留在外面,妻子的小坤包也得交给他们保管——当然所有证件我都随身带了。


  这规矩是今年他们才定的,这次我们没有心理准备。后来才想起来,我的数码相机和摄像机里面有很多妻子的全裸捆绑照片和录像。不知道在我们进去的一个小时里面,是不是被那些店员一饱眼福了。不过想起的时候为时已晚,只好听天由命了。还好,妻子没有想到这一点(她是数码盲,除了按快门不会用那些东西),否则,非羞死她不可。


  在店员的指引下,我们先来到店铺后堂,我向店员要了两个类似香港飞虎队一样的黑色头套,自己戴了一个,把另一个给妻子戴上。这是为了防止万一密室里安装了摄影监控设备(互不信任的表现,不过也唯有如此)。我可不想妻子的真面目出现在色情小电影里面(至于万一被拍到妻子的裸体,只要不露脸,管它呢)。这里的头套和口塞都是新的,卫生上没有问题。戴好以后,我们两个互相看看对方只露出眼睛的滑稽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随后,我们走进了密室。


  一进到密室,妻子就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这是一个大约40平方米的房间,只有一扇门,四面没有窗户,墙上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三个换气扇和一个分体式空调。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刑椅、刑架、刑床和聚光灯,天花板上垂下无数铁链和绳索,四面墙壁上,挂满了各种款式、尺寸的皮鞭、皮衣、头罩、口塞、麻绳、皮铐、铁镣等等。妻子虽然被我SM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我们那些业余的东西,和这间“刑讯密室”比起来,那简直是玩具。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出一句话来:“怪不得你老是来香港!”


  在她为这间专业级的刑讯室震撼的时候,我的双手可没有闲着,在半推半就之下,妻子被剥了个精光,强烈的聚光灯映照下,雪白的胴体和周围的刑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使人色心大起。而妻子全身一丝不挂,头上却戴着全黑的头套,更增加了诡秘的感觉。不足的是,没有照相机纪录下妻子现在的美态,实在太可惜了。


  我带着妻子,走到一个“门”字形的刑架旁,让她分开双腿高举双手站着。


  然后把她的双手手腕和双脚脚踝分别扣在刑架的皮套里面。这样她就成“X ”形被固定在刑架上了。这时候我注意到刑架上有一个电线连着的遥控器,上面有一红一绿两个按钮,还有一个旋钮。我拿起来,按下绿色那个,没有任何反应。我再按下红色的,只听到“吱吱”的电流声,接着从地上正中的一个大约20公分高的铁盒子内缓缓升起了一根上面有一个蘑菇头形状的金属棒,直扑妻子的阴部而去。我吃了一惊,看着金属棒不断上升,就要触到妻子娇嫩的肌肤,我连忙松开按钮,金属棒立刻停了。


  我蹲下来,仔细端详这根棒子,是不锈钢的,比我的肉棒粗得多,上面大约30公分光滑无比,泛着光泽,看来已经经过不少“洗礼”。而从30公分开始下面全是螺纹,看来埋在下面的电机就是靠齿轮驱动这个升起的。我试着转动旋钮,钢棒也跟着转动起来,方向与我转动的一致,速度则和我扭转的角度相关,角度越大速度越快。我一松开旋钮,则自动复位,钢棒也立刻停止转动。对于这个设计巧妙的机械,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抬起头,正看见妻子低头看着我,眼中露出楚楚可怜的神情。我控制钢棒往上升了一点,抵住她的阴唇,笑着问她:“怎么样,用这个插进去好不好?” 妻子被绑得笔直,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的乳房,看不见胯下,只感觉一片冰凉,轻轻地说:“我都被你这样了,只有……”


  不过我可不想真的用这个钢棒来对付妻子,这个尺码太大了(后来经过店员介绍才知道原来可以选择安装不同粗细的钢棒),怕对她的身体造成损伤,而且我们要玩的项目多着呢。


  我把妻子解下来,她看见钢棒的尺码不禁花容失色(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是感觉到她的惊恐)。如果插进去,转上两转,只怕……我带着妻子来到了一张刑床前,刑床架子是铁制的,做成了“大”字形,相当于臀部的部位被垫高了,整个床上蒙着黑色的皮革。皮革显得有些旧了,一些地方破了露出下面的薄薄一层海绵。不知道有多少赤裸的女子在上面接受过凌虐。现在,轮到我可爱的妻子了。


  妻子在刑床上面躺好后,我开始用床上的一条条皮带把她的胴体固定在上面。专用的刑床果然不同,这些皮带一抽一扣,就可以把肉体紧紧箍住,比用绳索捆绑快多了。我在妻子的脚踝、膝盖、大腿根部、纤腰、乳房上下、手腕、肘关节都扣紧了皮带。妻子努力抬起唯一能动的头部,想看看我准备干什么。我把她的头套向旁边转过半圈,遮住她的双眼,使她只能面对黑暗。然后我拿起挂在墙上的妻子的内裤,把她的头套再向上一捋,露出小嘴用内裤堵上。


  我把屋角一个安装了滑轮的仪器推到刑床边。这个东西有很多根导线,每根导线上都有一个鳄鱼夹或者金属条——很显然是一台电刑机。由于条件所限,在家里当然没法在妻子身上使用这个,现在总算可以一偿心愿了。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店员已经和我提及他们的电刑机,说他们已经请专家调校好输出电压和电流强度,除非患有严重心脏病或者其他某些重病的,否则不会对身体有危害的。如此好东西,怎能不试一下?


  我用手捏了捏妻子的乳头,在我熟练的挑弄下本已勃起发硬的乳头更加涨大。眼看时机成熟,我迅速地把鳄鱼夹夹在妻子的一个乳头上。妻子痛苦地“呜” 了一声。我狠狠心,把另一个乳头也夹上了。妻子摇了摇头,但是没再哼哼,似乎是认命了。


  我把电刑机的电源插头插好,然后开始研究操作方法。还好,控制板上的每个按钮上都贴了一张小小纸片,注明开关、电压调节、电流调节等,一看就能上手。我先把电压调高两档,然后按下开关。只听到“噼啪”声响,妻子的两乳上绽开了小小而明亮的电火花,她猛地“呜”了一声,全身痉挛着,双手变成了“爪子”形状,唯一能动的头昂起,下巴死死地抵住胸脯。


  我担心她受不住,连忙关闭电源,凑过去问她:“怎么样?”妻子鼻子里喘着粗气,好半天没有反应。我有些慌了,连忙取下她的头套(顾不得了),只见她紧闭双眼,已经泪流满面。我拿掉她嘴里的内裤,连声问:“怎样了?”一边去解捆绑她的皮带。


  妻子突然摇头,微弱但清晰地说:“我没事,不要解开,继续好了。”这十一个字对我来说与天音无异,连忙惊喜地问她:“你真的没问题?”妻子睁开眼,美丽的大眼睛雾气蒙蒙:“是很难受,不过也很刺激。你继续好了,我没事。” 顿了一顿说:“快给我套上,嘴巴……嘴巴也堵上吧,要不我会叫得很大声的。”


  我奉到“圣旨”,当然立刻执行。就在把内裤塞到妻子嘴里的时候,她突然又开口说:“那个夹子,能不能换一种?夹得我那里好痛。”我低头一看,果然,妻子两个娇嫩的乳头被尖利的鳄鱼夹紧紧咬着,已经渗出几滴血珠。我暗骂自己,马上把夹子取了下来,还好,只是破了一点皮,不过乳头和乳晕上出现了咖啡色的痕迹,像是被电火花灼烧留下的。


  这回,我把电线直接缠绕在她的乳头上。开始前,我告诉她:“实在受不了,就伸出双手食指,我马上停。”妻子默默地点点头。


  我打开电源,妻子的双乳再次闪现电火花,赤裸的肉体顿时再次绷紧、痉挛、惨哼。我将电流强度稍稍调大,妻子身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全身泛起了红潮。我关闭电源,再看妻子的双腿之间,只见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暗红色的阴蒂从浓密的黑毛中突起,泛着淫糜的光泽。我再次打开电源,然后拿起一个鳄鱼夹,紧紧按在妻子的阴蒂上。女人最敏感的三点同时受到电流的刺激,妻子发出沉闷的吼声,全身剧烈颤抖,企图挣开捆绑她的皮带。我看着她的表现,知道她已经在痛苦中达到了高潮,就关闭了电源。妻子顿时像一团软泥一样瘫软在刑床上,喘着粗气,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我拿掉她嘴里的内裤,让她更好地喘息一下。然后解开皮带,把她扶下来。


  妻子娇慵无力地靠着我。本来我看中的下一个刑具是一张皮凳,把妻子脸朝下绑在上面,可以灌肠、虐肛。可是在这里灌肠的条件显然不具备(总不能让妻子赤条条地冲出密室去上厕所吧?),只能放弃了。


  我扶着妻子站稳,然后走过去从墙上取下一卷麻绳。妻子默默地背转身,双手反剪等我捆绑。我看着她背、臀、腿上那赛霜胜雪的肌肤,尽管心存怜惜,却更加激发了我的欲望。这一次,我没有用五花大绑,而是用日式,先绑住双手再在乳房上下各捆两道的方法。绑好以后,我带着妻子来到密室另一边,这里摆着一个木马,马背是圆的,而不是日本人惯用的三角形,而且马腹下有一高一低两个脚蹬,像自行车一般。走近一看,原来另有玄机,马背上开了一个小圆洞,隐约可以看见里面有一根木头削成的“阳具”。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处死淫妇的木驴啊,刚才居然还以为是马。不过这个木驴是固定在地上的,可不像传说中的有轱辘。


  我对妻子说:“怎么样,小淫妇,要不要尝试一下这种酷刑啊?”妻子低着头,轻轻地说:“人家早就被你弄成淫妇了,又被绑成这个样子,能说不行吗?” 我大为得意,能从肉体上和心灵上同时征服并拥有一个美丽的女人,这种感觉真的很美妙。